跟抢夺无异。
杨瑾维愣了一下,然后心里一片灼痛,他大概知道她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不想他做为她切牛排这样的事情。
杨瑾维猜的没错,何凌宵在杨瑾维看到杨瑾维拿盘子过去的时候没有反应,在看到他拿起刀叉熟练的开始切割卖相极好的牛排的时候,在看到他低头瞬间温柔的眼神时脑海里突然出现另外一个画面——优雅的环境、悠扬钢琴声、香气氤氲、水晶灯绚丽的灯光营造出来的极瑰丽的场合里,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曾经也不厌其烦做着这样的事情。
杨瑾维见她脸上的表情由一开始毫无掩饰的不悦转瞬又变成了难堪,他稳住心里的不适试着笑起来,“没办法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保留这样的行为习惯,你就当我是在缅怀好了。”
何凌宵手指收回去,然后慢腾腾的坐下来,目光停在他的手指上,那样子好像是在说: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他一边切牛排一边说,“以前在南非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就学会了做饭。”
何凌宵好像在哪里听他说过。她静静的呆着。
“那个时候因为犯了错,所以就要受到惩罚,外公是个严肃的人,他一直把严以律己也用到我的身上,人人都说我是在被上帝祝福的孩子,因为从出生开始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