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冷冷的驳斥,“你脏……你让我恶心,够了吗?我嫌你脏!”
她这样说都是被他逼得,她没有玩欲擒故纵,也不是使性子。她就是觉得他们以后根本不可能了。她不问原因,不是没想过那些意外,只是知道原因又如何,不是他自己意愿又如何。她追求的唯美是不允许被玷污的,与其以后勉强在一起受折磨还不如现在断个干净了事。
就在何凌宵“嫌你脏”的声音刚刚落下,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电影突然卡带一样。
温立涛神经质一般一手死死地拽着链子上的戒指,一手死死地的拽着何凌宵胳膊,面孔近乎狰狞地绷着,眼里是一片冰寒雪霜。他不紧不慢的说,“刚刚你说什么?”
“恶心……”凌霄在他惊怒的眼神里毫无意识的重复着。她想起那天,那些细碎的让人羞耻的声音在耳边逐渐放大。大到要她不断的说话来减轻耳膜震动产生的压力,“恶心,恶心……”
那种恨不得失聪,恨不得失去知觉也要屏蔽的声音源源不断的钻入耳朵,钻入骨髓。“滚!”
温立涛的被她的声音给震慑了一下,银色的链子在指间轻轻晃动着。他喉结滑动,艰难地吞咽,“不!”
然后手臂狠狠地抱着她,渐渐地收拢铸成一个钢钳似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