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阔太太们打牌,这些天她不怎么出门,好不容易看到温立涛有点起色,她又接到约打牌的电话就跟着出去。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正好胡牌,大杀三方。心情也很好。
手上忙着收钱,然后电话那头说何韵现在在医院,要做人流,她有那么片刻的呆滞,然后是狂喜。好像是等了很久机遇的人,终于等到了。
“好,好马上来!”于是李芳菲跟各位道歉说有事先走了。改日请大家喝茶。她倒是很想说喝喜酒,又怕太突兀,没个准,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要是晚点有个差池那岂不是落空了。
她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给温立涛打电话,只说有急事,其他的一概没说。
温立涛接到电话一头雾水,一听是医院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紧张,又想到自己最近的行为对母亲的影响颇大,该不会是因为母亲身体的缘故。
然后他速速的往医院赶。
李芳菲前脚下车,温立涛后脚就到了。等他看清楚妈妈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对自己笑的时候,他心从喉咙稳稳地落在胸腔子里。又不免生出狐疑来,“妈妈,什么事情?”
这所医院是私家医院,而且还是那种不是很好的。住院部跟门诊都在一栋楼上。
李芳菲一把拉过温立涛的手,生怕他跑掉似的,“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