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宵在他说这些话时候也在端详自己的照片,她的脸蛋真的是跟红苹果没多少差别,眼睛,眼睛这里倒是她特别鄙夷的地方。呃……大的过分的眼睛,显得她的脸蛋又小又可怜。
干脆不看,一把放进包包最里面一层。
月亮如勾,挂在满是星星的河里,郊外的天空总是比较干净,在城市是看不见这样美丽的精致。他们的包间邻水而建。夜晚的河风带着河面上丝丝的湿气吹到空气里。
屋子里低低的丝竹声回旋,相对的人在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下,肤色如玉,五官精致。明明嘴角的笑涡半显,秀气眉头却轻轻地拢起,好像有很多化不开的愁绪。
他想他大概知道她的烦恼跟忧愁在哪里。何千帆二审过后还差一个月满十八岁,所以他在作为未成年人在少管所服刑。于是他跟她说了在何千帆一个月后即将转送去服刑的监狱他已经打点妥当,何千帆进去以后不会受到太多的苦。
何凌宵静静的听着,脸上的愁绪淡淡的。然后她说,“我也不知道在到底是对他好,还是不好。他现在的样子跟母亲希望的样子相去甚远。”
何千帆已经不是那个一笑起来像是拥抱着世界上最明亮的阳光的男孩,他被人狠狠地拽入了污浊里,洗涤出一身的尘世味道。他不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