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你这样做,他肯定会很失望的。”
何凌宵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那是不是我要好好收起来,弄得满屋都是这样才对得起那个人啊。我又不是圣母。我问你,如果你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知道名字,甚至有可能没有见过,也许见过也没有印象,突然这个人站在你面前表白,你难道会感激涕零到无以复加才对得起人家?所以……所以我觉得拒绝的最好办法不是退回去,那样没准人家以为你欲拒还迎,而我今天这样的方式最直接,虽然有点难以接受,但是却是最省事的。”
杨瑾维被噎了一下,好像她说的有那么些道理,“如果他继续送呢?”
“那我只好继续照做了。如果稍微有点自尊心的都会知难而退的。况且……”她有种愤愤然的。想到什么蹙着眉,“如果是恶作剧呢!我岂不是以牙还牙了。”
原来她除了不耐烦,还有自己的小防备。
只有在受过伤害的人才会处处防备着。
这样的她真让人又是心酸又是心疼。
晚上杨瑾维没有住在公寓,他看着何凌宵进入电梯,就靠在椅背上跟连彬打电话。拳头攥着死死地按在胸口,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燎,这个丫头倒是高兴了,他就受痛苦。刚刚一路上他都忍着,怕被她看出异样连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