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昙低头看着她,眯了眼睛道:“事不关已,管他做甚,还是多想想我那鸽笼安排在哪儿好。”
这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当即连步子都轻快许多,穿过前院宝瓶门,管事引着沈昙和顾明宗回厅,顾青竹也便不跟去了,拐弯儿来花厅歇歇。守门的丫头支起帘子,她刚抬头,看见傅长泽坐在圆桌旁,手里握着本书卷,顾明卓背手端正站了,眉头纠在一块,‘是以是以’的说了好几遍,想不起接下来的词儿。
顾同山公务繁忙,照拂姐弟俩的时候少,顾明卓由顾老爷子亲自开蒙,之后一直跟着教席先生学,傅长泽学问好,上顾府串门子有空就考校他功课,稍微讲讲就小半个时辰,杯里的茶都冷了,顾青竹未出声,亲手将茶水给换成热的。
“过年懈怠了。”傅长泽听明卓磕磕绊绊背完书,温言道:“虽是新学,这么多时日应当背诵自如,且你中间还有三处错误。”说着伸手翻了两页,指给他瞧。
顾明卓羞愧万分,认真记下错误,说:“我今儿回去一定背好。”
傅长泽拍了他脑袋道:“一心不能二用,玩便是玩,学就要专心致志,可别做那费时费力不讨好的事。”
“知道了,傅大哥。”顾明卓重重点了头。
收拾好书本,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