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样样都行,在军中,沈昙和普通兵将一样的吃住,有时遇到急行军,晚上落脚连个帐篷都没得搭,胡乱找个避风的树干石头,被窝一撑,几个人挤挤便歇了。
顾青竹笑道:“将它们放进去试试?”
“好咧。”商陆答应声,抬手嗖嗖两下,鸽子准确无误的被抛进窝里,起先还挣扎的扑腾翅膀,大概见没人理它们,踩了几步开始打量起新家来了,他又伸出两根指头训道:“你们俩敢在这作威作福,小心公子拔了你们毛煲鸽子汤喝。”
打头那只灰扑扑鸽子的应景的咕咕了声。
颂平偷偷笑起来,颂安绷了嘴儿。
“若有人送信,我是直接交给沈大哥么?”顾青竹又问了点细节:“轻重缓急怎么分。”
商陆回道:“腿上绑纸条的绳子颜色不一样,白色最普通,晚个两三日也没干系;黄色稍紧,两日内需办妥;红色的话就少见了,十万火急的事儿,如果碰见,麻烦姑娘直接喊我就行,反正公子在我也在。”
不明白的地方都问个遍,顾青竹心里头有了谱,亲手添满水和小米,算是为两位小客人定居摆宴了。
临出门,商陆一拍大腿从怀里摸出块儿牌子,椭圆形,最上头打孔穿了条红绳,面上刻着‘昙’字,对顾青竹道:“差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