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难受的咳两下,不好意思的朝顾青竹道:“我先走一步,明日给老祖宗请安后再回我大哥那儿。”
顾青竹目送两人进了宝瓶门,看着顾青荷的背影愈发疑惑起来,宜男桥巷子的新宅是年前定下的,家具物什均齐全,零碎的黄姑姑也拟单子对照着去查补,连姑娘家梳妆的小玩意都备着呢,真少拿什么也无需大晚上折腾,再联想大伯母之前不让她多问的话,隐隐觉得不对。
纵然怀疑,她也不会当着沈昙面去打探,只把事情记在心上,打算找机会细细询问。
而那厢,主仆俩疾走过两个院子,才略微慢下来,柳叶还时不时回头往来路看两眼,确定顾青竹没跟上,才心有余悸的说:“可吓死我了,这七姑娘也是,大半夜站在路中间做甚!”
顾青荷用贝齿咬了咬唇,有点不确定的道:“你说他们会不会瞧出些什么?我总觉得沈公子看人的眼神渗的慌。”
“怎么会呢,王公子都没下车,门房也只以为是大少爷送您回来,任谁都猜不出。”柳叶倒真偷偷瞄了沈昙,只光顾着看了,那人玉树临风的,身上有种江南公子没有的血性气,打从跟着自家小姐来汴梁,统共没出府过几次,也没见识过几个公子哥,但沈昙头次来府上说拜师的事儿,她就看红了脸,其他公子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