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情投意合,赵公子才学兼备风姿伟岸, 定能找到更合适的闺秀。”
向来有赵怀信巧言推卸别人, 风水轮流转, 终于在她跟前栽了跟头。
不过顾青竹话语诚恳, 没别的巧弄心思藏里头,赵怀信倒也不恼, 起了同她细细交谈的兴趣, 一手搁在石栏杆上,食指有节奏的叩击着道:“你不信于我的原因能猜出一二, 但怎么就肯定咱们情投意合不得?”
不知为何, 这四个字拐过头再被他一说,顾青竹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沈昙的模样,无论是奋笔疾书还是懒洋洋倚靠在榻上饮茶,单想着均令人心生欢喜,好比三九天饮上杯陈酿, 暖到四肢百骸。
微风拂来,池面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纹路,顾青竹耳边碎发被吹的扬起,赶忙伸手往后理了理,静下心神回道:“我素日不爱动弹,一卷书便能看上整天,琴棋不佳,喧闹的地方呆不了半个时辰可打退堂鼓,虽了解公子不多,但大概猜得出与您是大相径庭的,一日两日可以迁就,时间久却磨的人心生厌倦罢。”
传言他爱好广博,吃酒交际便不说了,花下诗会湖中泛舟论道,没有涉猎不到的,顾青竹找的理由实在应景的很。
明明十四五岁的姑娘,不向往一见钟情花前月下的戏码,口口声声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