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瞪了沈昙一眼,但用口型说了句:“油嘴滑舌。”然后接着吃起鱼来。
沈昙心情不错的又给她剥上两枚虾,修长的手指精准的去壳去尾,动作赏心悦目,小锅的猪肝粥顾青竹只用了一盅,其余让他喝了精光。
结果不知为何,那门房确实没再找过来。
凭借年轻身体底子又好,沈昙的伤养罢几天,好了近八成,许郎中为他拆完线,又耳提面命着不能碰水,这才放心提着药箱去王大人那边请脉去了。
也多亏负伤这几日,沈昙腾出空闲将课业又温习了遍,诗赋经义乃功底之科,策和论便需要多问多看,研究些当朝时论了,顾同山教导弟子向来主张自学,但像沈昙如此‘放养’的还无先例,留存的文章策论,只要有可取之处就让他研习,能灵活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算得上乘,而最后结果也未让他失望,这小弟子果真是块璞玉,值得好好雕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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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富的福荣庄卷进许家小姐被掳的案子里,一时间成为泸州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个别兜里不差银子的花重金去庄子里小住一晚,假如换换时候,冯天富还会乐呵着借东风再开个酒楼什么的大赚一笔,可现下,他却是对着桌上的运单唉声叹气。
那被扶了正的小妾姓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