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昙面色一肃,指责道:“青竹好端端的姑娘,如何能以鹿为喻?你我可不是玩儿那猎手追逐的把戏。”
“......”赵怀信舌尖抵齿,后槽牙都快磨出了声,胸中郁气上下翻腾,瞪他许久,忽而爽然大笑着拍上沈昙的肩膀:“沈兄教训的是,言语不当冒犯了七姑娘,虽并非我本意,也自当罚酒一杯。”
先前喝下的统共不足酒囊装的一半儿,只见赵怀信扬起脖子,酒顺着囊口哗哗的倒入嘴中,眼瞧着剩下的要被喝完,如此豪放之举,引的远处众位兵将频频侧目,还有甚者见他越喝越猛,大有西北铁汉的风姿,随即鼓掌助威起来。
“哟!公子好酒量!”
“干完它干完它!”
“啧。”荆越啃着手中的羊骨肉,看那斯斯文文的赵怀信竟喝的比自己还多,吓得满脑门冷汗,嘟囔道:“汴梁到底是甚风水宝地,他娘的男人各个长的好看不说,比老子都能喝,给不给爷们儿留点活儿路?”
有无活路尚且不论,只说这西北烈酒吞入腹中,赵怀信拿着的酒囊已然空空如也,面儿上辨不出分毫醉酒之态,一双眸子却亮的惊人,再看这附近天高地阔,难免生出了与沈昙尽兴比试的想法。
“好酒量。”换做其他男子,见对手抬杠般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