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掉的应酬,没几个人能见着到他,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
赵怀信瞥了他一眼,举止矜贵优雅的端了酒盏送到唇前,勾唇笑了笑:“快成亲的人总要收收心。”
田桡愣住,面色从呆滞、吃惊、惊悚、怀疑轮了一圈,最后一言难尽的吐出句:“你要,收收心?”
“没错。”赵怀信这两个字说的字正腔圆,可田桡绞尽脑汁,都无法把字面意思和他联系在一起。
“你这以后,是要为顾七娘守身如玉了?”田桡呆滞道。
赵怀信不置可否的挑了眉。
田桡只觉的是喝酒发梦,嘟囔着什么扭头在怀里姑娘的酥胸前使劲儿抓了一把,然后鉴定道:“软的,没问题,我这没喝多做梦。”
赵怀信懒得管他发什么疯,其他人是看见了也无瑕去顾及,因为良辰馆的头牌苏眉神女抱着琵琶巧笑倩兮的进了门。
“奴家苏眉,给各位公子见礼了。”
那声音如同掉落在玉盘里头的玉珠儿,清脆滴答的敲着人心坎,不禁使人忍不住去遐思,这音若能午夜梦回时在枕边听到,又是怎样一番逍遥惬意。
苏眉挑这套拖地丝裙也映衬了‘邀月’一词,花蕊般的淡黄之色,在这灯火下,如同外头那漫天星辰中的一轮圆月,环佩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