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渐沉:“青竹是我的人,从然你折腾的再有声有色,也是白搭。”
赵怀信盯他半晌,唇边笑意不减,好似早已猜透他要说的话:“七姑娘尚未婚配,你说算你的人,从何谈起?我心系于她光明正大,连圣上面前也是过了耳朵的,你若想说服旁人,好歹多讲几句,我也好琢磨琢磨。”
“我没想说服你。”沈昙晃着手中的竹筒,似乎在说服二字上加重了点儿,淡淡道:“只是知会你一声,且那造势的流言手段实在难看了点,你想以此逼迫她,难免异想天开些。”
赵怀信当初倒真没存什么让顾青竹屈于流言蜚语的意思,他做这些,更确切的说是要膈应膈应沈昙。
顾青竹对沈昙有好感,他恐怕比当事人瞧出来的还早。
可那又如何,成亲就像场豪赌,天时地利人和占尽了才能成就段美满姻缘,他从前周旋于闺秀之中,并不代表着对亲事就随遇而安了,相反,赵怀信对自己以后的妻子看中的很。
故而他只是顿了会儿,悠悠的开口道:“那我便也回复一句,这局我入定了。”
两人四目而对互不相让,小姑娘在街道对面看着有点儿着急,刚还月朗星稀的天儿,这会子居然飘起蒙蒙雨来,看什么都像糊住似地。
沈昙和赵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