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被他哄着消了些气, 扔下句‘你自己要讨的媳妇儿,将来娶不到可别埋怨我’就走了。
赵怀信捏着眉心坐了许久, 接着把凤九喊进房中, 问了下时辰。
“回主子,已经未时过了。”凤九心里头讶异他睡了整上午,停了两息,试探着问道:“您是不是身子不大舒服?”之所以有此一问,因为赵怀信在作息方面极为自律, 每日不早不晚辰时起床洗漱,几乎是雷打不动的,若破了例,那便是身体不适。
赵怀信也很疑惑,起身踱了两圈,把昨日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儿回忆一遍,沉吟道:“我母亲方才说的传闻是从哪儿得听的?”
凤九脑子灵活,在门外听到田氏的话,当即就差人去府中和府外都打听过了:“也是巧了,夫人她今日临时想去玉店订一对儿镯子,是在店里听人提起的。”
赵怀信听到这,已经基本确认自己是被沈昙给坑了。
汴梁城关于他的艳事流言不少,即便是金明池赏荷那次,也不曾这么快闹的人尽皆知,且在良辰馆的时候越呆越困倦,当时以为是碧光酒的后劲足,眼下想想,怕熏的香片还是添过料的。
赵怀信不禁眯了眯眼,也不知沈昙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苏眉也上了他的贼船。
同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