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顾青竹的手也松了,于妈妈也不知怎么反应是好。
顾青竹说到最后已经热泪盈眶,以头磕地道:“青竹有错,但是还想求祖母能够应允,孙女儿想嫁的一直都是沈昙。”
“你...”沉默了好一会儿,老太君握拳恨恨的垂着腿高声训斥道,“你是糊涂!太糊涂了!”
她张了张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没有反驳。
顾家小辈各个品行端正,甚少有真让老太君生气操心的,头几个姑娘寻姑爷的时候,除去三姑娘有点儿波折,其他均是顺顺利利,到顾青竹这里,虽说和傅长泽没成,但错不怪顾家,老太君自问在理上外人谁都挑不出什么,所以也就宽心把事儿揭过去了。
老太君寒声道:“其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祖母为人也算开明,只要你自己看中的,人品端正,便是寒门公子咱们家也没二话,可你和沈昙的事儿,竟连我都瞒着。其二,无论初衷是什么原因,顾家和赵家结亲是实打实的,既然定了,就是许诺赵家,如今无缘无故的退婚实乃出尔反尔。其三,想出这种法子,你这...简直是胆大包天啊!!”
顾青竹眼泪止不住的流,也顾不得擦了,认错道:“错全在我,青竹甘愿受罚,是孙女儿不孝,祖母您先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