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开了口子。
烟青色的襦裙,露出的锁骨如白玉般细嫩,仿佛莲蓬里头剥出的莲子儿,那颜色灼烧着赵怀信,浑身的血不断的往上翻涌着。
他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年,没有忽视身体上的那点儿变化,同时又痛恨着这样的情绪,掌心下温热的皮肤像上好的绸缎似得刺激着神经,这种时候,从前的各种经验根本没能帮到他,几乎是毫无章法的企图凭借蛮力迫使顾青竹屈服。
顾青竹慌乱中艰难朝花架挪过去,赵怀信的手不依不饶的锁在她肩头。
上次的伤便在肩窝处,几个月时间,疤痕还是明显的很,小竖领的衣襟没扯多大,那块狰狞就暴露在赵怀信眼前。
他手臂顿了下,没再继续用力。
“住手!”顾青竹趁他分神,把微微被扯开衣领胡乱的遮盖住,愤然的想要骂醒他,“清醒些,你不是这样的人!”
赵怀信眼神锋利,嘲笑道:“不是哪样的人?”
“别让我看不起你。”她也是恼极了,举起那把匕首狠狠的砸向地面,红着眼儿恨道。
唯一可防身用的东西被扔出去,她是什么指望都没了。
赵怀信面色变了变:“放弃抵抗,下不去手了?”
顾青竹用手抹了把眼睛:“你根本没想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