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干脆你们这会儿先去,正好回来时叫上你爹一齐来祖母这用膳。”
因为顾同山还在世,卢氏的牌位并没供奉在祠堂的正堂中,而是在旁边的侧间供着,沈昙随顾青竹给卢氏行了磕头礼,把香插/进香炉后,又亲自打扫过供桌,这才拉着她的手出了门。
平时都有专人清扫祠堂,连顾青竹都很少上手去碰这些,故而在沈昙满脸理所应当的卷起袖子,问随从要来掸子和湿布,弯腰干活儿时,她心里可吃惊不小。
顾青竹回握着他的手,由衷道了声谢。
沈昙却是一笑:“有何好谢?你母亲便是我母亲,不能侍奉尽孝已是遗憾,这点儿随手之劳再谈谢,难不成我这夫君是给外人当的。”
两人刚刚成亲,任谁都不太可能一下子不分你我了,他这样说,顾青竹可不能真就觉得理所应当,老人常说,夫妻间相扶相助是互相的,倘若其中一人存了只接受不付出的心,那感情迟早会走到头。
天冷的彻骨,外头雪花纷飞,落在地上也融不了,祠堂门口的路早晨还铲过,这会子又冻了层冰,沈昙撑着把伞将顾青竹揽在怀中,两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上头。
如此走到三房,顾青竹浑身是干干爽爽,沈昙左肩却湿了一大片,张姨娘打眼便发现了,忙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