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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急忙忙的样子,顾青竹还以为有什么要事没做,可眼见着卧房的小丫鬟跑出门去,把门合的严实,她才后知后觉的磕巴道:“你...该不会。”
“不会什么?”
净室中的池子蓄满了热水,旁边还备着几大桶没有兑的沸水,沈昙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攫住檀口肆意品尝一遍,手脚利落的把顾青竹的衣裙脱了去。
她那点挣扎简直是螳臂当车。
待沈昙赤脚把人抱进了水池,顾青竹才迷糊过来,可这会儿已是被狼吞进嘴里的肉,哪里还会有寻求逃脱的机会,她不满意的掐了沈昙腰间一把,咕哝道:“谁家大年夜还这般不正经。”
外头喧闹和炮竹声一阵接着一阵,沈昙在她身后而耳鬓厮磨,只觉得水中的顾青竹整个人似乎就是春/药,目及之处,白皙的皮肤上被他烙下朵朵暧昧的红梅,冲的脑仁儿都是浑浊不堪。
“不是大年夜。”沈昙已经顾不上笑,捏着她的下巴迫着转对来对着自己,下半身直截了当的冲撞使得顾青竹欲哭无泪,“已经新年了...而且外面动静大,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若,叫几声给我听听,嗯?”
顾青竹燥的根本不知说什么好,沈昙有备而来,自然是达成心愿彻底将人拆分入腹,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