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
“你干什么事了,他要拧你脸?”
在赵启谟看来,这种行径,简直如同妇人扎针,使坏一般。如果李果做错事,身为长者要教训他,可以打手心,拧人腮帮子这种事,还下这么重手,阴险恶毒。
这不是长者对幼年应有的教育,恐怕夹带私恨。
“我没做错什么事。昨日大堂兄成亲,我站在大厅外看贺喜的客人。好多人都在观看,那么多人,就来拧我,还骂我‘没人教的东西’。”
李果漂亮的眼睛里,透着冰冷的恨意。
“我没做错什么事。”
李果重复着:我没做错什么事。他清楚,大伯家的人,一个个都对他恶劣,不是因为他多惹人厌,而是这些人本来就不喜欢他,作践他。
“为去参加喜宴,所以做了这身衣服吗?”
赵启谟指着李果身上的那件桔色短衣。
“嗯,娘新做的。”
李果说时,眼角一抹红,似乎心酸得要落泪。他低下头,偷偷用手指揩,再抬起,已经消失。
“把作业给我,我看看。”
赵启谟不再问淤青的事,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喏。”
李果将一张纸递给赵启谟,上面的字看着也还周正,比以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