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官员也并不离去,在衙坊定居,何况赵启谟从来没提过他爹会调任,他会离开的事,让人如何想到。
“你要回去了?”
李果心中百味杂陈,瞪大眼睛看着赵启谟,双眼甚至有着几分惶恐,他希望赵启谟能摇头否决,然而赵启谟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生病了才不用去县学……”
李果的眼眶泛红,再说下去,他似乎就要哭了。
这时罄哥走过来,揽抱李果。不想李果大力推开罄哥,转身奔下楼,跑得飞快。
“公子。”
罄哥看向赵启谟,赵启谟埋头书写,显得十分冷静。
“唉,还是要早些告诉他。”
罄哥心里难过。
“早晚都一样。”
赵启谟将书信折起,言语淡然。
李果心中也不知是恼怒是难过,他一股脑奔跑出赵宅,来到衙外街,才停下脚步,想着自己为什么要跑,然而心里很难受,很堵。仿佛有只手掐住他的心脏,一阵阵抽痛,以至他只能通过逃跑来试图摆脱如此不舒服的状况。
这种难受得无法忍受的感觉,李果还是第一次遭遇,他年纪尚小,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迈着疲乏的脚步回家,李果一头栽在床铺上,果娘看他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