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读书,赵启谟留在京城。那么多外地生,削尖头都想要来京城就读,赵启谟这种京城老户口,自然也是留在京城,这里教学资源最为优良。
三年前,当赵启谟再次住回高官贵族们聚集的坊区,昔日的小伙伴们欢声雀跃,单是洗尘宴,赵启谟就吃了数遭。
在闽地三载的时光,是人生里一个已褪色的过往,赵启谟觉得它泛黄了,把它像片枯叶般,夹到书卷里,搁置在书架蒙尘,不再去翻阅。
然而也并非全然遗忘,在认出李果那瞬,往昔的记忆一涌而来,终究对赵启谟而言,李果是位很特别的旧友。
这人和他打过架,也救过他的命;而他也曾为他烦恼过,也曾教他读书识字。
想来还是有缘,三年后,竟又在岭南相逢。
离开熙乐楼,赵启谟心中没有多余念头,李果已成为珠铺的伙计,从衣着看,日子大抵过得不差,再不是以往那位需要人伸援手的果贼儿,令人欣慰。
如果路过城西珍珠铺,就去看看他,如果没有路过,便也就作罢。
他和李果之间的交集,在离开闽地时便已斩断。这番来广州,不过暂居,过些日子仍要回京。
将李果置于脑后,赵启谟在城东又度过两日。赵启世有意将弟弟带在身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