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稀世珍宝,并不放在铺中。
李掌柜称的是中下品的珠子,并根据形状、色泽和重量再区分价值。
这样的工作乏味,但需要丰富的经验,而且哪怕是中品的珠子也价值不菲,一向都由李掌柜亲自过目过手。
只是李掌柜老眼昏花,不得不喊一人来帮他看重量,并手写记下。
阿棋做事不如李果细心,其他老伙计,都是人精,李掌柜又不信任。
李果边看重量边笔记,边留心李掌柜是如何分珠。平日想教李果的东西,李掌柜会开口说,他想保留的,李果也很懂规矩不问。
这么一天,都在库房称珠,李果不觉无趣,光泽闪耀的珍珠,又贵重又美丽,每每都让他心情愉悦。
黄昏,珠铺关门,阿棋跟上李果说:“不是说要搬家,我去帮忙。”
“我就几件衣服,一席一被,提过去就行。”
李果莞尔,他又没有什么家当。不像阿棋的住处,穿用的东西无数。
“棋哥,等我安置好,再请你过去喝茶。”
李果挥手话别。
来岭南,李果带在身上的东西不过一个包袱,但有两样贵重物品,一样是赵启谟的金香囊,一样是瑾娘送的一只木盒,木盒里边是颗珍珠。
来岭南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