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桐时,一股脑只想出口气,却还是太冲动,得罪王鲸是很麻烦的事。
可是,即使李果在刺桐三年间,忍气吞声,王鲸也没少找过他麻烦,这人,从小到大,就一直阴魂不散。
清早,李果打着哈欠到珠铺,李掌柜看他无精打采,问他昨晚上哪去了?李果垂着头回:“昨晚想事情,睡得晚。”李掌柜误以为李果是在反省狎妓的事,也不打算再责备他。
李掌柜继续记账,突然又像似想起什么,抬头问着:
“昨日可有送那位世家子去海港?”
“回掌柜,有的。”
李果用力点头。
“那好,你小子行啊,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位贵人?我看穿着打扮,是位京城人。”
李掌柜笑得满脸皱纹。
“他是京城人氏,父亲兄长都是大官,我和他幼时就他认识。”
李果傻笑着,说起有赵启谟这么位朋友,他非常自豪。
“呵呵,你李果好大能耐,他住在京城,你幼时还能认识他?我怎么记得你是刺桐人。”
赵首冷嘲热讽,在他看来,李果肯定是又发挥他那阿谀奉承的本事,千辛万苦才得以结识这位粉头粉脸的世家子。
“启谟小时候住在刺桐,赵公到福建当茶盐提举,启谟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