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趁着夜色,迅速登船离去。
“小官人,我知道李果在广州有一个仇家,虽然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胡瑾摸着刚剃过的整洁下巴,做思考状。
“你认识李果?”
赵启谟想起当初李果在自家宅子作客,胡瑾看到李果,确实像在逃离。
“认识,这不重要。”
“不,这很重要。”
苏司理看得出来赵二郎和那报案的掌柜是旧相识,都很关心李果的失踪,而胡瑾也认识李果,这个李果真的只是个小伙计吗?
“长话短说,我在妓馆见过李果,许多天前,有位兵痞醉酒去骚扰一位卧病的馆妓,被李果拦阻,推倒在后院。这个无赖叫钱铁七。”
胡瑾一咬牙,把他狎妓的事说出。
“钱铁七住在城北,就是这不大像他作风,要报复打一顿就是,不至于要劫人呀。”
胡瑾琢磨着,钱铁七他认识多年,不像会干这种事。
“恐怕不是,胡承信,海船入港都需经过巡检司检查吗?”
赵启谟在想一个可能,李果那句:“是我仇家”,让赵启谟念念不忘。
“不用,小官人,你该不会,正好知道是谁干的?”
胡瑾没问过赵启谟和李果的关系,他们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