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顽劣不晓事,不知天高地厚,冒犯王员外。”
疼痛、失血使得李果虚弱,头晕,他往时不曾去好好审视过王鲸和他身边这群人,直到此时,李果才感受到害怕。
“还有呢?”
王鲸表示很满意,他拽着李果的发,让李果将脸凑过来些,说得更清晰。头发被暴力拉扯,李果吃疼,何况额头还有一道口子,这么一扯,李果疼得含泪,说:
“王员外,放我走罢,我往后再不敢冒犯。”
毕竟只有十六岁,虽然命贱,可打小娘宠着,也没有被人怎么虐待过,连番几次暴力下,李果服软。
“如此说来,是要悔过啰?”
王鲸捏着李果下巴,王鲸想如果不是被打得惨,还染上血污,平时这张脸倒是很漂亮。
“要我放你可以,去洗刷干净,换身妇人衣服,好好服侍我,服侍得舒爽,船到刺桐,我就放你下船。”
王鲸说时还掐把李果的腰,相当下流。
他这话语一落,猴潘和王九也一并猥琐笑着。海船上百无禁忌,何况缺女子,拿些清俊的少年做那不可名状之事,也不罕见。
“不乐意?”
见李果倔强地将脸别向一旁,扳也扳不回来,王鲸扬手,重掴李果耳光。王鲸十分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