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绕后头抢李果。
“不弄死便是,弄残他,我赔得起。”
王鲸脸上挂着残忍的笑。
“赵舍人若是识相,赶紧放下,我不与你计较。”
番娃和王九正在逐步逼近,赵启谟见此情景,他干脆坐了下来,让李果躺在他身后,由他的身体遮挡。
“王员外,恐怕不知晓,巡检司的船即将到来。而我,也不是独自一人前来。”
抬眼望四周,雾气已消散许多,天际隐隐有光,这一晚,过得何其漫长,直教人精疲力竭。然而,再过些时候天就将亮了。
“天亮前,我若是没下船,自会有人去报案。”
赵启谟从王鲸脸上读到迟疑,王鲸适才要将李果怎样怎样的嚣张气焰,瞬间遭打压。
“我现下就将船开走,等官兵来了,也不过是扑空。”
王鲸不怕什么报案,要报案还得跑出南澳去报案,但是巡检司如果追来了,那确实麻烦,现下,也不知道赵启谟是否在唬他。
“若是天气晴好,顺风顺水,王员外或许能在巡检船追来前,逃回刺桐,可这天气,我看着也不大好。”
赵启谟仰头看天,阴晦雾漫,不知道这轮朝阳,能驱散几分阴冷昏晦。
“李果,我必是要带下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