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谟脸色苍白,冷汗直落。
慢工出细活,终于缝好,伤口用细麻布缠上,赵启谟得以解脱。赵启谟起身站在旁边,此时胡瑾已将李果从床里边挪出来,他打量李果的脸,怒骂着:“多好的一张脸,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仿佛不打脸,便有王法了。
老郎中悠然检查李果身上的伤,把他贴身的衣服、裤子都扒了,待老郎中到处细细看过、摁过,赵启谟连忙将被子拉上,遮盖李果。
“额头这伤口还是得缝,你们谁上床去,把他抬起身来。”
老郎中怕一会病人疼痛醒来,胡乱挣扎,就麻烦啰。
赵启谟登上床,将李果抱起,让李果依靠在自己肩上,发烧难受的李果往赵启谟身上蹭了蹭,赵启谟低语:“别动。”仿佛是魔咒般,李果又安静下来。
“铰剪。”
老郎中对胡瑾使唤,胡瑾守着医箱,抛过一个怨念的小眼神,乖乖递上把铰剪。
老郎中接过铰剪,咔嚓咔嚓剪掉李果额前的一撮发。而后,才开始缝合伤口,扎上第一针,还没扯线,李果便疼醒了。也好在他发烧,浑身滚烫,烧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抱着他的人是赵启谟,竟也不挣扎不反抗,有气无力说着:“启谟。”赵启谟伸手捂住李果眼睛,轻声安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