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邻家孩子?”
赵启世听老赵说过这件事,而赵启谟在刺桐友人很少,何况是个伙计,大概就是这个孩子。
“是他。”
赵启谟不去惊诧兄长知道李果,刺桐生活那段时光,赵爹常提起。甚至赵启世也知道,赵启谟教过这个叫李果的贫家子读书。
“好了,下去吧。”
褙子已经脱去,赵启谟扯过袖子,不让女婢解他衫子。
赵启世眼尖,一眼发现衫子左袖上有血迹,冷冷说:
“把他衫子脱了。”
女婢听令,加快手中动作,衫子被脱去,呈现绑着细麻布的手臂,那细麻布上还沾有血水。
“这伤是怎么回事?”
赵启世安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改,不过语调明显提高。
“是刀伤,已让郎中缝合、包扎。”
本想遮掩,还是被发现,赵启谟老老实实回答。如果他有十分怕老爹,那就有六分怕老哥。
“如何受伤?”
赵启世进入仕途,手中办案无数,他不只眼尖,还很会揣度他人心思。
赵启谟一阵沉默,这事实在没法说。
“若是他人伤你,我自不饶他;若是你与人互搏,我也不饶你。”
赵启世这话,听得女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