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赵启谟重新涂药,包扎伤口,并写上几帖药,细细交代如何煎药,几时服用最佳。赵启世拿走药方,出去吩咐仆人抓药。
此时房中,只剩赵启谟和他的贴身小童阿鲤,以及收拾医箱正要离去的大夫。
赵启谟见他做事细致,对秦大夫说:“我有位友人,住在四合馆,想劳请大夫帮他看病。”
“是什么样的病?”
秦大夫医者父母心,看病不分贵贱。
“遭人殴打,遍体鳞伤,正卧病在床。”
赵启谟已不能离开官舍,可心里终究不放心李果。
“遭人殴打,可大可小,我午后无事,正好去看看。”
秦大夫把医箱背起,就要出发。
“阿鲤,你领秦大夫过去。”
赵启谟差遣阿鲤。
李果从南澳搭船回广州的路途,因为病倦,沉睡一路。下船时,也没醒来。
等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四合馆,身边只有一个阿棋。
午后的四合馆,清闲寂静。阿棋守着李果,趴在床沿睡去,嘴角还流着口涎。
身为病人的李果,看阿棋憨厚的睡容,还有额头上缠伤的麻布条,不忍将他唤醒。李果醒来有些尿急,只得手脚并用爬下床。李果的双脚疼痛乏力,站不起来,只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