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食物。但只要阿鲤将瓠羹买来,他还是会慢慢吃下。
今日阿鲤端瓠羹回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碗瓠羹还冒着热气。
“二郎,我知道他们早上为何窗户破了,就是街头那家瓠羹店干的。”
“不过就砸坏一个窗户,也不好报官吧。”
“心眼真坏,这么冷的天,没窗户店里都快更冰窖了。”
阿鲤本质是位话唠,赵启谟也只是静静听着。
“也不知为何,今日在店中没见着李工。”
阿鲤其实心里知道,二郎让他去买瓠羹是为了什么,所以他尽职的禀报所见。
赵启谟听着,没有说什么。
直到第二日,阿鲤再次去买瓠羹,回来告诉赵启谟,李果辞工走了。
“可知道去了哪里?”
“店掌柜说不知道,袁郎似乎知道些什么,但问他也不说。”
“二郎,我听店掌柜说,是午时走的。”
阿鲤小声说着,心里怕被责怪。昨日午时,没看到李果,其实那时,他就已辞工走了。
赵启谟仍是没说什么,阿鲤私下想着,今夜可能又要差遣自己去四方馆了。
然而天这么冷,饶是勤快的阿鲤,也不大想寒夜外出。
国子监的监生,平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