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燃烧,橘红而微亮的光芒触及之处,无不是温暖、惬意。
夜深,室外冰寒,馆舍中寂静无声。
李果趴在赵启谟身上,端详赵启谟腰间系挂的佩玉。这件佩玉温润细腻、巧夺天工,纵使是李果这种不懂玉器鉴赏的人,也觉得它必然价值不菲。这是件白玉,镂空雕刻着飘逸的云团,在云团之上,还有两只对舞的白鹤。白鹤如此灵动,仿佛活物,要振翅翱翔而去。
“启谟,我爹回来了,今年秋时的事。”
李果轻声细语,一则他怕被人听到他房中有交谈声;二则,在此时提起长辈,总难免觉得不安。
“嗯,我猜到了。”
赵启谟低语,他搁在李果背部的手指动了两下,但仍未将手缩回。
“因为我突然富有吗?”
“我有许多猜测,甚至想,你是否在廉州有什么奇遇?”
李果心惊,又想着启谟不可能知道,他在廉州获得六分珠的事,这才安心。说到这颗六分珠,难免要提起他遭遇刺鲨咬伤,他怕赵启谟难过。
“我这次到京城来,是为了见你。”
“我知道。”
“还有,我想在京城开家珠铺,这趟回去,我明春还会回来。”
“我知道。”
赵启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