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堪称呆若木鸡,以致于挨了柳大郎一棍,而后竟也毫无抵抗。他一个将门子弟,怎么可能没有拳脚功夫,却因情任由人打骂。李果十分同情。
袁六子并不提他和那位柳二郎的事,李果也不敢问。
好在,李果回刺桐,袁六子身边还有位周政敏陪他喝酒、闲扯。
“南橘,明春我人大抵是在琼州,你和政敏去岭外,可要记得到琼州找我。”
“袁兄,那自不必说。”
“定然前往。”
“好!”
袁六子心满意足,张臂揽抱李果的肩头。周政敏也上前,给了李果一个拥抱。
“李员外,什么时辰启程?”
一位脚夫过来行礼,询问。
“再等等。”
李果望向城门方向,他在等人。
未几,便见一位俊美的世家子骑匹白马,不慌不急前来,他身后跟随两位仆从。
“子希,也是来送行吗?”
“是,袁兄也在。”
赵启谟在马上回礼。
“见过赵舍人。”
周政敏对赵启谟行了个礼。
赵启谟点头示意,他记得见过这人一面。
李果的行囊不过一箱,背负在一匹棕色马上,另有马夫和脚夫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