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这大白日的,有伤风化。
“启谟,好好喝,你也喝。”
李果笑得眉眼弯弯,将一碗冰饮子递到赵启谟嘴边。
赵启谟尝了一口,太甜。
抬头,目光停留在李果水润光泽的唇上,赵启谟凑过去吻李果。
那碗冰饮子最终泼撒在地上,床帐放下,紧闭的门窗外,树叶沙沙响。
午后,李果穿戴整齐,挽起床帐,觉得闷热,浑身湿粘。他下床,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来,顿时舒爽极了。
“启谟,我先回去,我们分开走。”
李果坐回床上,双手收揽一头乱发。
赵启谟从床上坐起,他用手指当梳,帮李果打理头发。他拿来头须,帮李果将头发缠上,挽了一个低斜的发髻。
“我考完,便让阿鲤报知你。”
赵启谟说的是春闱的事。
李果看着窗外柔和的阳光,他觉得自己该走了。
“启谟,你要高中,不枉苦读这十多年。”
李果转身,对赵启谟说着。他话语真挚,他不为自己打算,他更不忍赵启谟因他而荒废学业。
“我自是能考上。”
李果微笑,想着赵启谟以后穿上官服庄重的样子,这位官人不及弱冠,少年俊杰,长得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