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谟的尴尬、难堪而已。
赵启谟和吴伯靖一样是世家子,他身边从来都跟随仆从,这次独自到乡店来,身边一位随从都没有,想来他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来,不如不见。
吴伯靖倒是顾及友人脸面,却不想稍后,赵启谟到马厩牵马,一眼便认出了吴伯靖的银钧白马。赵启谟没做停留,心存疑虑离去。
黄昏,仆人阿合返回,他告诉吴伯靖:“小的一路跟随那人,往城南去,直走至朱雀门街。见他进了一家唤做李周真珠的珠铺,那人便是珠铺的东家。”
吴伯靖听后若有所思,随后又问:“确认是珠铺东家?”
“小的听店内一位掌柜模样的老汉,喊他‘李东家’。”
阿合做事细心、尽职,由此吴伯靖经常带他在身边。
“下去吧。”
吴伯靖躺靠在木榻上,思索着自己是否弄错了。此人是珠铺东家,恐怕是商贾之子,那就也无需出卖色相,去谋他人钱财。
只是他身上,因何有赵启谟龙涎香的气味,又因何与启谟在此地相伴?
谙熟风花雪月事的吴伯靖,总觉得不对劲。
春闱前日,吴伯靖在宅中邀请赵启谟和秦仲平饮酒。吴伯靖宅中的美姬众多,围簇在两人身边服侍。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