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句不疼不疼,令李果想起他缝合额头伤口时,启谟也曾这样安抚他, 这般想着, 似乎也不那么痛苦了。
吴伯靖请来的大夫是位京城名医, 手法娴熟,很快将骨渣剔去,敷药,用竹片固定伤指,以细麻布条细细缠好。
“大夫,这样包起来, 会自己长好吗?”
吴英英好奇探头,她不避嫌,人便站在李果床旁,她胆子也很大,不畏血。
“十天半月也未必能长好,先将药煎了喂他喝下,病势来得急。”
大夫把手捂在李果额头,仍是滚烫。
“有性命之忧吗”
吴伯靖站在一旁,话语忧虑。他知道伤创感染,不可小视。
“不至于,两帖药服下,烧便会退去。”
即是京城名医,包你药到病除。
吴伯靖起身,亲自将大夫送出去。吴英英吩咐仆人去煎药,她照看李果,搬张椅子坐在李果床旁。
吴伯靖回来,见妹妹正在用湿巾擦拭李果额头的汗水,心情相当复杂。
他倒是没告诉英英这位少年是赵启谟的情人,这叫他如何说得出口。只是想到他妹妹迷恋启谟多年,竟是一心一意照顾着“情敌”,吴伯靖心里有些不适滋味。
“哥,他看着很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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