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看向吴伯靖,一时失了反应,愣愣由侍女拿手帕擦拭他嘴角的药汁。
“烧退了?”
吴伯靖站在帷帐外询问。
侍女伸手去捂李果额头,立即回道:“郎君,烧退了。”
“你想做什么?”
李果质问吴伯靖,他现在很混乱,已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本来是要关他到殿试结束的,不过两天,便又想将他放了,吴伯靖也觉得自己所为,着实荒诞无稽。
“不做什么,我让人送你回去。”
吴伯靖淡漠说着。
趁着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李果送出去也好。
李果狐疑看着吴伯靖,暗自揣测。侍女过来帮他穿鞋,穿戴衣物。李果不解,在他昏睡间,这位吴伯靖发生了什么转变,现在看来,是不打算关他了吗?。
先前大夫前来治疗,因为要上药,李果碍事的宽袖长袍被脱下,此时由侍女帮他再穿上。一头凌乱的头发,也由侍女帮他细细梳理,绑系。
就在侍女才为李果梳好头发时,阿合突然冲进屋内,神色慌慌,神神秘秘贴在吴伯靖的耳边禀告:“二郎来了。”
饶是轻慢、冷静的吴伯靖,脸上也难掩慌意。他迈出屋子迎见,赵启谟人已来到阶下。赵启谟手里执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