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木然。
“或许这样最好。”
赵启谟启唇,他静静听李果说这些话,他知道这也不失是一个好结局,只是他也好,李果也好,若真如此结束,要遗憾终生。
“启谟,你总是离开我。”
李果低头看向左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正好将食指的伤痕遮挡,戒指在烛火下发光。
在刺桐离去,在广州离去,在京城离去,每一次离别,都令李果伤心欲绝。
“你这一走,京城没有你,感觉也没什么意思。”
李果低头苦笑,他来京城便是为了见赵启谟。
“此生,唯一所求,大概也只剩下钱了。”
一通抱怨,似乎责怪的只是赵启谟的离别,对于婚事,李果没有一句指摘。
“我此生,诸多事已完成,或即将完成,唯一所求……”
赵启谟嘴角微微笑着,他觉察李果的目光直勾勾看着他。
“不过是你而已。”
李果别过身去,懊恼托着腮梆,他突然不想理会赵启谟,还嘀咕:“说是这样说,还不是去娶妻。”
“嗯,不如今夜便娶。”
赵启谟朝门口拍了下手掌,房门立即被推开,两位馆仆端着两盘物品进来,一盘是酒菜,一盘似乎是衣物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