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一顿打。”
李果这一年没随船出海,难得养好的一身皮肉,雪白光滑,这一摔,又一身伤。
“哼,你又不是没干过。”
李果可是记得,他们第一次在院中相见,他就被赵启谟绑在了梨树上。
“还敢跟我算旧账。”
赵启谟涂好药水,将袍摆放下,瞪着李果。
“下次再不敢,不敢了。”李果先怂了,小孩那时没脸没皮,什么偷梨子剪茉莉之类的事,实在不是什么风光事。
这夜,逾墙而来的李果,自然在赵官人寝室里入睡。
两人交缠一夜,太阳晒屁股,李果才睡醒。李果趴在床上,抱住赵启谟的枕头,眯眼眺望窗外,窗户对着他祖宅那间奢华的阁楼,阁楼窗栏上种满花卉。
李果花费重金从伯父李大昆那边买下祖宅——毕竟是祖宅,李大昆也有份。这些年来,靠着贩香药,李果非常富有,虽然他为人低调,然而刺桐百姓排的富豪榜,他在前三。
李果已二十四,一直未婚。
李果无疑是最炽手可热的女婿,刺桐城无论官商,谁都想把女儿嫁他,江湖传言,一度真腊国有个小番王也想将公主许他,还扣押过李果的人,也不知道李果在海外都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对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