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错落有致的山丘。
“启谟,为什么你不肯建宅在于京城郊野?”
两人在选地建宅时,商议过许多地方,李果本想建宅于京城城郊,那样日后启谟调职回京,也好相候。
“北地战局动荡,令人不安。”
赵启谟牵住李果的手,两只戴着环戒的手指扣在一起。他们站得高,亭阁下的仆人也好,山丘上的农人也好,都看不清他们的举止。
“再说他日若是遭人迫害,亦可扬帆出海。”
“谁敢迫害你我,必是不知道赵守郡和果员外的厉害。”
李果偎依着赵启谟,赵启谟将李果带到亭阁里边,两人搂抱在一起。
“说说,果员外如何厉害?”
赵启谟哑笑,亲着李果。
“把当年那位京城小娘子们芳心暗许的探花郎抢来,算不算厉害?”
“并非抢,而是我喜欢你。”
赵启谟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在李果耳边低语。
耳鬓厮磨,两人几乎要吻上,李果推开赵启谟,低声说:“大白日。”
梅山的大宅,建个三四年才会完工,两人相见,仍是李果前往静公宅,或者,有时,赵启谟出西灰门,前往李果居住的李家祖宅。
两人谨慎从容,外人只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