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身、伸手,将床帐放下。
“启谟,我好想你。”
李果搂抱赵启谟腰身,他贴上来,想亲赵启谟的唇,被赵启谟手掌压回床板,而后赵启谟将身体覆上。
“我何尝不是。”
赵启谟的低哑的声音在李果耳边喃语。
曼陀罗花在窗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它顶着一朵朵百花,似伞般展开,怒放者仿佛白玉制的铃铛,含苞者盘旋如星,无不旖旎。
情酣之时,李果扯落一遍的帷帐,而后失神看着窗上的花卉。
此花美幻似梦,犹如你我之情。
赵启谟顺着李果目光望去,便也看到窗上的曼陀罗花。他温和轻轻李果额上的薄汗,取来衣袍将李果遮住。
才不肯让那窗外的阳光,偷窥了去。
“启谟,我这趟运回很多香料,有安息香、龙涎香、沉香……”
李果板着手指数着.
“嗯。”
赵启谟用手当梳,整理李果散乱的发。
“就’嗯’吗?”
李果轻咬赵启谟手臂,在他手臂上留下两个小牙印。
“启谟,这次回来晚了,害你这么担心。”
李果已听家人说过,赵启谟每天都往他家里派人,询问他回来没有。有一次赵启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