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赌气的味道十分明显。
沈与尔一个没忍住,咬着嘴唇肩膀颤起来,啊……这个可怕的形象,一开口,竟然如此,软而温和。
陈顾返好像很清楚男人为什么一声不吭在这儿赌气,只简单直接地交代给他:“她是陈太太。”
沈与尔张张嘴,没想好怎么接,男人也张张嘴,雷劈一样憋不出一个字。俩人就这么尴尬地大眼瞪小眼老半天,直到陈顾返背着她拐到二楼的楼梯口。
她偷偷贴住他的耳朵轻言轻语:“真的是陈太太?感觉好像一下子老了10岁。”
“不乐意?”他把人放下来,略微眯起眼睛压过去,嗓音带笑。
“不不不,我喜欢,真的喜欢。”
他就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语音莫名转低:“听话,除了你谁都不行。”
“好。嗯……叔,我到了。”她一歪头,恰巧回想起唯一过来的那次,自己就被他安排在二楼客房,离他的三楼很近的这一间,而上面的地盘,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踏进去。于是她在门把手上一转,推门就要进去。
这一秒,好像时间静止一样,她呆在门口傻了半晌,刺眼睛啊!粉红色,满目粉红。粉红色的中心,一个穿着连体粉色兔耳朵睡衣的女孩,正坐在地上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