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惬意,跟她交代:“陪你几天,我回一趟墨尔本,约莫年前回来好不好?”
“好。”
“很巧,2月14正好初七,民政局上班了。”
“噢!”
她埋着头,笑。
这种感觉,就像处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既可以浓烈到山呼海啸也可以平静到悄无声息,找不出半点矫情做作。
没半个月,就是寒假,沈与尔正扣着箱子,就听到二楼下边,赵约十分喜悦的声音,“沈与尔,下来吃糖。”
“有喜事儿?”她推着小白箱子过去的时候,手里被林丘塞了一个圆滚滚的彩绘铁球,她勾着彩结晃了晃,“糖盒?这么精致。”
“边走边说。”
林丘微微害羞,低下头两只脚倒腾着走直线,沈与尔恍然大悟又有点不可思议地问:“喜糖啊?”
“bingo!”赵约打一个响指,“我们打算先订婚。”
林丘点头附和,沈与尔推着箱子转了个身,倒退着走,视线在他俩身上来回瞅,“这,么快?”说出口,她就略窘,跟自己比,不快!
“恭喜啊!”她问正经的,“跟家里说过了?”
谈起这件事,赵约忽然就成熟起来,深思熟虑的样子,“跟爸妈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