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般呢。留不得啊,和这样的人做妯娌她都睡不踏实。
认真想想,其实也有迹可寻,二弟性子憨厚老实,没成亲前和家里处的多好,一家子和和美|美,就从没红过脸。自打娶了二弟媳,不知怎么回事,慢慢的就远了些,她以前还寻思着,二弟成亲,有了媳妇和孩子,有了自己的小家,心偏了些向着小家也是应该的。
如今瞅着倒是她想岔了些,二弟没变,有问题的是她这好妯娌啊,看着又胆小又老实,别说拿主意,在外头连话都不怎么说,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跟二弟嚼舌根呢,真是可怕啊。
齐大媳妇不敢往下继续琢磨,越琢磨心越凉,搀扶着婆婆道。“娘,咱们回茅屋里坐着。”可不能让婆婆发现,婆婆这会情绪不稳定,不能再受刺激,得跟公公和丈夫说说这事。
小会功夫,齐老汉父子俩就收拾了些衣裳鞋袜粮食瓜果等,路过齐二媳妇时,父子俩脚步没停,都没用余光瞄一眼,视若无睹的从她身旁走过。
齐大媳妇一直坐在屋檐下,朝着梨树屋的方向望着,提心吊胆的等着公公和丈夫,远远地见着人影,她立即站起身迎了上去。“爹,成安。你们总算来了。”整个人都见轻松了些。
也不知婆婆的手刀砍得如何,就怕妯娌突然醒来,又开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