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唐近,“你去衙门做什么?”
唐近怔了怔,忆起浔阳的身份才又毕恭毕敬答道:“贫僧正要去府衙报官,不想冲撞了郡主,还请郡主宽宏勿怪。”
“报官?所为何事?”按理此时唐近应该仍在沈宅,匆匆报官必有蹊跷。
唐近低头犹豫,如此污秽之事怕是不好说与浔阳这等贵人听。
“看你如此焦急想必事关重,府衙规矩繁多,积压的案子更是数之不尽,你便是去了也要等个三五七天府尹才顾得上你,倒不如同我说说,我父慎王最是公正,定能帮你主持公道。”
唐近仍有犹豫,正待开口,不远处转角又驶来一辆华贵马车。
“堂姐的品行真真是越发好了,竟当街与一僧人纠缠,不怕损了皇家颜面么?”侍女挑开车帘一角露出郡主金城戴着面纱的小半张脸。
金城是慷王嫡长女,生平最大的喜好便是与浔阳较高低,吃穿用度要比,言行举止要斗,就连这会儿停马车也故意超出半个马头,险些便要撞上唐近了。
浔阳心中警铃大作,莫非这就是前世唐近进了慷王府的契机?
“佛门之人脱离凡尘又何须避讳。”浔阳可没心思和她比较那些个细枝末节,眼下没有什么比留住唐近重要,道,“堂妹起得这般早想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