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近又挪了过来,“再往上一点。”
磨蹭了许久仍没能得擦干净,浔阳索性大大方方让唐近告诉她该往哪擦,反正唐近嘴严,定不会将事情张扬。
这是唐近第一次这么仔细去看女子的脸颊。肤如凝脂,眸光似水,般般入画,唐近怦然心动。
浔阳再三向唐近确认自己的脸上已擦拭干净,又拍打捋顺了衣裙,理了理头发,这才往门外走。
唐近提着灯笼走在浔阳前头,曲折的荷塘木桥延长了路程。
下弦月孤寂挂在枝头,新露出水面的荷叶趁夜私语。
浔阳忆着梦里的情境,未曾留心脚下,一个不慎踩着了唐近那不合脚的鞋子。
唐近险些扑倒,幸好及时抓住了阑干,只是手上的灯晃灭了。
灯火一熄,这荷花池便只剩月影的微光。
浔阳的眼睛在暗夜里视物不清,碍于礼教又不能让唐近扶着,只得扶着阑干小心翼翼挪着步子。
唐近倒是夜视极佳,老远便看清了那个在黑夜里行色匆匆的人。
“那不是李先生吗?”唐近嘀咕了一声,“怎的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那个李先生?”浔阳好奇望去,除了些许粼光再看不见别的。
“李乔先生。”
李乔是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