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谋杀叛乱的大案,浔阳的嘴角却忍不住渐渐上扬。前世唐近官拜大理寺卿时屡破大案,想必对刑名之事甚有天分,引刚这局真真是为唐近量身定做。
“唐公子觉得此案真相为何?”能见证这场轰动了两国的大案,浔阳瞬间觉得这几日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唐近尚还不能体会浔阳的兴奋,他只知道此事关系着大数与乌兰万千百姓的性命,应当慎重处理:“在下未曾勘验案发之地,更不曾见过穆则王子遗体,不可妄言。”
“那为何不去勘验?”
“这……”唐近道,“在下不擅此道。”
“未曾尝试怎知不擅?”浔阳急道,“唐公子切不可妄自菲薄。”
唐近不明白浔阳为何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心底莫名起了一阵涟漪。但是:“案发之地已有重兵把守,王子遗体更不是在下相见就能见到的。”
这话将浔阳的兴奋由天上打落到谷底,此地不是大数,父亲的王爷身份在此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更何况如今把控朝政的是引刚,他又怎会给唐近机会去翻诺格的案。
浔阳黯然,前世慷王伯伯又是如何解开这个困局的?他能想到的办法,父亲会想不出来吗?
“郡主大病初愈,还是不要为此事劳心费神为好。”见浔阳愁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