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近。虽为文官却没有沾染那些慵惰之气,坐姿挺拔端正,气派不输阳湍。这般人物也算不枉了浔阳的玲珑巧善。
琴音婉转清扬,和着湖光月影与酒香。
阳湍提壶斟满酒杯,浓郁酒香溢满雅厢:“这是我从关外带回的酒,农家自酿,没有那些个高雅名堂,但味道绝不输名酒。”阳湍说着话又要为唐近斟酒。
唐近拒道:“唐某不胜酒力。”
“我知道。”阳湍继续斟酒,“唐大人曾为出家之人,自不当饮酒。那不知往后是否仍守着清规戒律,不饮酒,不娶妻?”
唐近与浔阳的事情正闹得沸沸扬扬,阳湍又是浔阳长兄,这话的意思他也大致明白。默然思忖了片刻,捧起酒杯饮尽杯中物。这酒倒没有当日在乌兰喝的烈,只是他没了当时那份激昂之气,这一杯下肚已觉浑身火烧一般。
阳湍又斟了一杯,他并非有意为难唐近,只是想看清楚唐近的为人。他在军中见过不少醉汉,知道酒德最显真品性,平常再彬彬有礼的人醉了酒也就原形毕露了。
“听闻唐大人曾云游四方,各国风光,唐大人以为何处最佳?”阳湍自斟自饮,边关苦寒,夜里总要喝些酒暖身才好入眠。三年下来,如今入夜不饮酒总觉浑身不适。
“唐某当初为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