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馆疗伤,浔阳陪着彭夫人聊了许久,只字不敢提彭四郎挨了打的事情。
有浔阳说着玥言的近况,彭夫人总算露了几丝笑容,也肯把药汤喝完,主动拉着浔阳到外头走动。
彭夫人身子尚且虚弱,浔阳只扶着她在屋外走了几步。彭夫人挽着浔阳的手不由惋惜,她的儿女为何姻缘总不如意,本以为四郎与浔阳的婚事板上钉钉,如今却只能叹句有缘无份。
“郡主。”彭夫人叹着气,虽然四郎与浔阳缘分不够,她也希望浔阳能有个好归宿,“我虽在病里,也听了外头一些话。您听我一句,女儿家的婚姻是头等的大事,这世间事变幻难测,郡主若是择定了便该早些作打算,免得横生了枝节。”
当初彭家与慎王府何尝不是早已择定,那会儿总觉得两家儿女年纪都还小,不急不忙结果便成了今日这般。
“谢谢彭夫人。”浔阳知道彭夫人这是真心待她,心中感动,只盼彭夫人这病能早些康复。
浔阳扶着彭夫人回房,离开时已近黄昏。一小厮行色匆匆,险些撞上浔阳。浔阳认得那人是彭四郎的书童,平素行事也算稳重,这般慌张必是大事。
“何事如此匆忙?”
书童急的泪都快落下:“酒楼那边传话过来,说我们家四公子教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