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惭愧。”
浔阳浅笑:“唐大人核查旧案日夜操劳,为的是大数百姓。浔阳身为大数子民自当尽心帮辅,唐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那一抹笑靥,更胜枝头夭桃。
“郡主虽不求回报,但,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唐近一本正经看着浔阳,入鬓长眉、翦水秋瞳,这眉眼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尤其是下雪的夜晚,他总会梦见浔阳穿着一袭大红嫁衣,孤身立于寒风暴雪之中,眼眸里的悲戚令人心碎。“郡主若有忧思,可否说给唐某听?”
这没来由的话听得浔阳怔了半晌,略一思量,她眼下最大的忧思便是彭四郎了。
浔阳轻声叹息,道:“我纵有忧思,只怕唐大人也解不了。”
唐近急道:“郡主不说怎知我解不得,只要能为郡主分忧,刀山火海我也愿去闯。”
“唐大人言重了。”浔阳苦笑,告诉他倒也无妨,“我所忧的是庆国公家四公子的事。早前他负了些伤,今届春闱怕是参加不了了。见他意志消沉,我心难安。”
得悉与彭四郎有关,唐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浔阳与彭四郎的往事他是知晓的,倘若浔阳心中从未放下彭四郎,他甘愿一世默默守护。
“郡主,唐某心中有一疑惑,郡主能否如实答我?”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