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撑着伞在雪中行走。唐近加快步伐走到浔阳前头为她遮挡风雪,不时回头瞧瞧她有没有跟上。
彼时慎王正在书房与阳湍议事,听说唐近急事求见便先搁置与阳湍所议之事,请唐近与浔阳入内。
唐近细禀案情,慎王凝神听之。
“这个案子,到此为止吧。”慎王听罢竟是说了这样一句。
唐近与浔阳皆愕然,阳湍明白父亲之意,解释道:“此案若只牵涉慷王党哪个官吏倒是好办,偏偏是慷王倒不好办了。”
唐近仍是不解:“任他是慷王还是何人,陛下命下官复查冤假错案,明知案有疑情,如何就办不得了?”
慎王摇头,顺天衙门虽不听他号令,但里头还是有他几个眼线在的。此案发生时他已闻知实情,背后操纵者实是他的侄儿,慷王三子金沛。此案虽是金沛理亏,但一个伤人案动不了慷王府什么,慎王也便没有干涉。如今唐近旧案重提,未必是好事。
慷王沉声向唐近道:“你如何办?既然那班主已去报了信,只怕牢里那郑兴活不过今夜。苦主既死,你还何来翻案的道理。”
唐近骇然:“王法在上,官府牢狱之中怎可随意取人性命?”
慎王不答,是何原因纵是目不识丁的妇孺也该明白。